換妻無罪？？？

山賊

今天，“教授換妻案”將開始審理，馬曉海面臨最高五年有期徒刑的指控。如果獲刑，它將成為20年來第一個因為“聚眾淫亂罪”獲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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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南京市秦淮區(qū)法院將開庭審理“教授換妻案”的馬曉海教授等22人，陜西咸陽律師姚永安已經(jīng)提前趕赴南京作為被告馬曉海的辯護律師出庭辯護，南京“換妻”教授等22人究竟是“聚眾淫亂”還是“性隱私”？坊間的各種聲音不斷激烈爭論，記者對此進行了采訪。

  E, p9 [$ g' Z4月5日15時，記者在省汽車站招待所見到了陜西咸陽律師姚永安，一個小時后，他將踏上赴南京的火車，為近期處于輿論風口浪尖上的“教授換妻案”進行辯護。這是自1997年刑法修正以來，第一例以“聚眾淫亂罪”起訴的案件，被告多達22人，無論該案最終審判結(jié)果如何，都將成為中國法制史上的一個歷史節(jié)點。而該條法律規(guī)定是否侵犯了憲法賦予公民的人身自由權(quán)利，它的存廢與否，也引發(fā)了各方的爭議，即將在今天上庭的馬曉海等人，也因此案成為社會輿論的焦點。

" V4 r0 z# P( V7 K7 I. k8 d到了派出所，第一次聽說聚眾淫亂罪
6 ]6 h3 a/ |4 T) n! P記者了解到，馬曉海曾是南京市某高校的計算機教授，有過兩次失敗的婚姻，由于平時單身生活寂寞乏味，再加上婚姻不幸，馬教授開始在網(wǎng)上參加一些“夫妻生活”的討論群，并知道了“換妻游戲”這樣的活動。后來，馬教授自己組建了一個QQ群，以“組織旅游”為主要的目的，同時，在該群中大家也會聊到夫妻生活的話題。

/ }2 G) D' h7 L* @  T- W  h3 K(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聊到這種話題也沒有什么奇怪的?！瘪R曉海在接受記者電話采訪的過程中說，“我給這個群立了規(guī)矩：一是不能發(fā)淫穢圖片，二是我只組織旅游活動，不直接組織聚會。”去年5月份，由于一些原因，馬曉海解散了自己成立的QQ群，而自己最后一次參加“活動”也是在去年的5月底?！澳谴嗡麄儽緛碚f是要來我家，但是我想到我老母親在，而且兒子也有可能隨時過來，還是不好，所以大家就去了賓館?！瘪R曉海說，“從那次后我就再也沒有參見過那種活動了?！瘪R曉海還解釋道：“所有我們的這種活動都是大家自愿的，也沒有任何金錢交易在里面，最后一次去賓館，我們還是AA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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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已經(jīng)告別這種特殊聚會的馬曉海在2009年8月21號被南京市秦淮區(qū)紅花派出所的警察帶走了，在派出所內(nèi)，警察讓他交待自己的“罪行”，也就是那時，他第一次聽說到有“聚眾淫亂”這么個罪名。在那次派出所“交待”過后，馬曉海就開始三天兩頭地被喊去 “問話”，并開始被監(jiān)視居住和活動。馬曉海告訴記者，“后來才知道是8月17號警察抓了個現(xiàn)場，我就被供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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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組織沒有強迫“我不會認罪”

$ l. \& K' L$ \; n4 {, y自那天之后，馬曉海開始頻繁進入派出所，網(wǎng)絡(luò)上也開始有了對該事件的相關(guān)報道，雖然前后使用著“王宏高”“馬堯?！钡然?，但是“離過兩次婚”“計算機副教授”“有一個癡呆母親”等信息還是讓馬曉海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9月底，學校停了馬曉海的課，隨后不久，也停發(fā)了工資。
  K9 \3 X7 {: U今年3月10日，南京市秦淮區(qū)法院正式通知馬曉海去拿起訴書，連他在內(nèi)的22人被以“聚眾淫亂罪”的罪名起訴，“4月7號就要上庭了，”馬曉海聲音里充滿了無奈，“我今年三月份已經(jīng)向?qū)W校辭職，就等著上庭那天?！蓖瑫r，馬曉海也表示，自己并不會認罪，這只是他和共同愛好者的生活方式，其中不存在強迫，他也沒有組織。
我省律師將為其做無罪辯護
繼李銀河公開“力挺”馬曉海之后，曾參與“何鵬案”改判的陜西律師姚永安在網(wǎng)上發(fā)表了一篇文章 《副教授組織換妻，其行為不能定罪》，公開支持“馬曉海無罪”。
看到該篇支持自己的文章后，馬曉海隨即與姚永安律師取得聯(lián)系，委托其擔任自己的辯護人，將在4月7日的庭審中為自己進行無罪辯護。
姚律師在接受本報記者采訪的時候表示，自“九七”刑法規(guī)定有“聚眾淫亂罪”以來，這是第一個被以此罪起訴的案例，但是這個“史上第一案”卻根本不能構(gòu)成犯罪?！八麄兊男袨檫B違法都算不上，當然是無罪的”姚律師說，“他們都是自愿的行為，沒有他人因此受到影響，也并沒有影響到公共秩序生活?！币β蓭熣f，自己將堅決為馬曉春進行無罪辯護，并會要求法院進行公開審理。
對于李銀河呼吁將此罪廢除一事，姚律師也表明了自己鮮明的立場：“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將把此案作為案例向全國人大建議，廢除這個法律。
陜西律師姚永安 曾經(jīng)狀告美國CNN
2008年4月21日，陜西渭民律師事務(wù)所律師姚永安向咸陽中級人民法院遞交了民事起訴狀，將美國CNN有線電視新聞網(wǎng)和該新聞網(wǎng)局勢室主持人卡弗蒂列為共同被告。要求被告向他個人賠禮道歉，恢復(fù)名譽,消除影響，并賠償原告名譽損失費一萬元，起訴理由是二被告利用轉(zhuǎn)遞奧運火炬之機對中國人民進行侮辱，二被告的言論侵害了中國人的名譽權(quán)，自己是中國人的一員，有權(quán)依法要求美國CNN和卡弗蒂賠禮道歉、賠償名譽和精神損失。
本報在2008年4月28日曾經(jīng)對此做過相關(guān)報道。
4 A6 \8 M" M  P2 [. o1 D3 o馬曉海：這是個人生活方式的問題
事發(fā)后，馬曉海在自己的博客上發(fā)表文章：《對廢除聚眾淫亂法提案的幾點解釋讀后感》：在該文中，馬曉海從中國的歷史發(fā)展分析而下，闡述不同的歷史環(huán)境里會產(chǎn)生的法律誤區(qū)以及廢除過時的，落伍的法律規(guī)定的重要性，并舉出了在計劃經(jīng)濟條件下的“投機倒把罪”到了市場經(jīng)濟環(huán)境下就要被廢除的例子。馬曉海認為，自己以及那些活動參加者的行為均是自由自愿的，并且沒有給任何他人造成妨礙，也沒有影響和危害社會公共秩序，實為個人的生活方式選擇問題，并不能被定性為“犯罪”。
在文章中，馬曉海做了這樣一個形象的比喻：“婚姻是白開水，不喝也得喝，交換是一杯美酒，愿意喝去喝，不愿意喝的別去喝”，這是他交換朋友的基本原則，同時稱，參與活動的人也都清楚這個原則。
在接受媒體采訪的時候，馬曉海還介紹到，有的活動參與者因為進行這樣的換妻活動而挽救了“瀕臨破滅”的婚姻，夫妻間的生活更加和諧，感情更加穩(wěn)固。甚至有位曾對生活絕望的女性因此種活動重新拾起了對生活的信心，并不像大家所認為的那樣，這種活動是對婚姻的褻瀆，對夫妻感情的破壞。
5 ]5 n- J# I7 {* e他在文章的最后表達了自己的“不服”，“我不能接受：以一部分人的生活標準去衡量另外一部分人的生活方式就是犯罪的法律！以一部分公民的生活方式為準訂立的懲罰另一部分公民的生活方式的法律，應(yīng)當廢除?！?/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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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曉海介紹說，在事發(fā)之后，自己的兒子也發(fā)表了看法，“我的大兒子26歲，小兒子13歲。大的在美國，已經(jīng)工作了；小的在南京，還在讀書。我的兒子跟他們都相反。我的大兒子很簡單，覺得這沒有什么了不起的，這個事情沒侵害人，也沒妨礙人，你愿意怎么想怎么想。小兒子則說‘爸爸沒有退休金了，我來看看你，給你拜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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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省法學教授：并沒有到判刑的程度

法律學專家對于該案件以及 “聚眾淫亂”罪存廢問題又有怎樣的觀點呢？記者就此話題采訪了西北政法大學刑法學教授，博士生導師馮衛(wèi)國。

7 \- e$ D% b5 O' N% V馮教授對記者說，該案具有兩個層面的意義：第一是該條現(xiàn)行法律規(guī)定是否合理；第二，僅僅就馬曉海的這個案例來講，其人是否應(yīng)該被判刑。馮衛(wèi)國教授認為，如今的社會應(yīng)該是觀念開放的，道德標準多元化的，具有一定包容性的社會，對于個人不同生活方式的選擇應(yīng)該持理性看待的態(tài)度。該條法律在當今社會的確有不合時宜的地方，存在著問題，如果經(jīng)過多方的認真論證，其確實不能起到保障公民權(quán)利的作用，失去了存在的意義，甚至危害到了公民的私權(quán)，則應(yīng)該被廢除。

# w- z; k6 V; _% l! O# e$ q9 x成年人在私密的空間里自愿活動，但是，這個過程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嚴謹?shù)胤治稣撟C和研究討論。再次，僅僅就馬曉海的換妻活動，馮衛(wèi)國教授認為，馬曉海的行為并沒有對社會造成危害，僅僅是理智健全的成年人在私密的空間里，自愿進行的活動，并沒有達到判刑的程度，若以此定罪，是不合適的。同時，以“聚眾淫亂”的罪名集體起訴22人，也存在有待商榷的地方，雖然牽涉同一案件，“但是他們應(yīng)該被分別對待。”馮教授說。馮教授還向記者表明，怎樣在此案的審理中維持 “司法公正”也是一個極端重要的問題，“對法官而言，無論該條法律是否合理，既然已經(jīng)存在這樣的法律法規(guī)，就應(yīng)該維護法律的權(quán)威”馮教授說，“假如他們確實存在法律中明確規(guī)定的犯罪事實，就應(yīng)該按照法律的規(guī)定辦事?！?/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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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從這件事情的特殊性和敏感性出發(fā)，馮衛(wèi)國教授認為：“怎樣合理地判斷，嚴格地對法律進行解釋，甚至怎樣通過合理的解釋來抵消該條法律不合理之處帶來的負面作用，是對主審法官智慧的考驗。”

“換妻活動”是玩火，于法于理，都難辭其咎

; k8 x  d4 z! B在眾多聲音中，也不乏對馬曉海等人行為持反對態(tài)度的觀點，4月6日，華聲在線便刊登了許莉莉的署名文章 《教授換妻 法理不依》作者在文中對“換妻活動”進行了抨擊，認為這樣的行為是一種玩火行為，于法于理，都難辭其咎。作者在文章中表示：在法律上，我國目前法律是保護一夫一妻制，“換妻”這種行為違背了立法精神，違背了《婚姻法》的基本原則。這些原則強調(diào)了夫妻特有的權(quán)利、義務(wù)和責任，這是一種人身關(guān)系和法定義務(wù)。在這個前提下，即使是夫妻自愿“換妻”也不行，因為這是法定的義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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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道德層面上看，許莉莉也認為，“換妻”現(xiàn)象是完全違背社會公德的，“教授換妻”現(xiàn)象無形中改變了現(xiàn)代婚姻、家庭的價值標準，可能會給社會、家庭留下諸多的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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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 m- r  G1 N3 h我省兩性學會副會長：換妻會有五種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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陜西省兩性學會副會長兼秘書長王明旭：“換妻”遺留下5種后遺癥
* }9 k9 _  r" w+ ^婚姻是神圣的、圣潔的，當事人必須對社會，對家庭心存一份責任感?！皳Q妻”現(xiàn)象無形中改變了現(xiàn)代婚姻、家庭的價值標準，可能會給社會、家庭留下諸多的后遺癥——這是陜西省兩性學會副會長兼秘書長王明旭接受了記者專訪時的說法。

王先生直言自己的觀點：換妻仍然是屬于極少數(shù)人的非主流生活方式，遠遠不足以稱之為是一種“現(xiàn)象”。自己是完全反對這種混亂的性行為的。

理由有五點，首先不考慮性權(quán)利，單從性健康角度，就會直接間接的導致許多疾病的產(chǎn)生。

二是倫理道德的底線：一個人他不光是一個個體存在，他還具有社會性，按理說人的欲望是應(yīng)該得到最大的滿足，但如果這種對欲望的放縱危害到了社會，或是具有潛在的社會危害性，那我們就有必要進行約束控制。

: X' L! @5 H9 u5 y& B5 d三是社會的侵害性，聚眾淫亂的行為屬于道德范疇，但當?shù)赖乱?guī)范無法左右人們具有社會危害性的行為的時候，那就有必要用法律手段進行控制。雖然該法條的存在不一定會杜絕這種現(xiàn)象的發(fā)生，但如果不立法進行打擊預(yù)防一旦這種現(xiàn)象泛濫成災(zāi)那么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四是沖擊了我國《婚姻法》：在法律上，我國目前法律是保護一夫一妻制，“換妻”這種行為違背了立法精神，違背了《婚姻法》的基本原則。這些原則強調(diào)了夫妻特有的權(quán)利、義務(wù)和責任，這是一種人身關(guān)系和法定義務(wù)。在這個前提下，即使是夫妻自愿“換妻”也不行，因為這是法定的義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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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是家庭穩(wěn)定的沖擊：不利于子女的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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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銀河：公民性自由權(quán)利應(yīng)得到保障，“聚眾淫亂罪”應(yīng)該被廢除
馬教授的事情曝光之后，國內(nèi)一貫提倡“性權(quán)利”的女社會學家李銀河首先通過自己的博客表明了觀點。

在其文章 《誰來保護王教授的性權(quán)力？》中（當時馬曉海用的是王宏高的化名），李銀河認為“換偶活動是公民中極少數(shù)人喜愛的性活動方式，它的確違反習俗，絕大多數(shù)人不但不會去參與，也根本不贊成這種做法。但是，僅僅違反習俗并不是犯罪。違反習俗的人的行為只要沒有傷害到別人，就是他的權(quán)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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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銀河呼吁社會各界 “理性尚存的人們”奮起保護馬曉海的“性權(quán)力”這一基本人權(quán)，并在今年兩會期間，將“取消聚眾淫亂罪”和“同性婚姻”提案一起交給了她認識的人大和政協(xié)代表，希望能夠廢止過時落后并“有悖憲法精神，侵犯人權(quán)”的法律規(guī)定。
在離馬曉海走上審判庭還有四天的時候，李銀河再次發(fā)表博文：《懲罰換偶，世界罕見》，為此次以“聚眾淫亂”罪被起訴的22人“喊冤”。
* B8 S; d1 z' f# O" ~  n北京林業(yè)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心理學系副教授,性與性別研究所所長方剛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聚眾淫亂罪”是一個有違憲法的法律，這早已是進步性學界的共識了，許多法學家也這樣看。他說自己完全支持李銀河教授的觀點，只要是當事人同意的性，就不應(yīng)該被社會干涉，就是個人私事，你干涉了，就是侵犯別人的私生活權(quán)利了。進步的公民社會，就是每個公民的私權(quán)應(yīng)該得到尊重，只要這私權(quán)沒有影響別人私權(quán)的實現(xiàn)。即使是萬分之一的人，他的選擇和那九千九百九十九人的不一樣，也是應(yīng)該尊重他的選擇，不應(yīng)該干涉他的選擇。
: c, L; v/ l# |3 i% ~6 M清華大學教授：取消聚眾淫亂罪 要等一二十年的時間
+ ?+ ?) a  S; q9 X: o+ ^清華大學法學院副院長、教授黎宏則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目前我國廢除聚眾淫亂罪的時機尚未成熟。我國大陸地區(qū)之所以對換妻行為采取嚴厲的刑事懲罰措施，其實是源于中國自古以來對性亂犯罪的一貫嚴苛，中國法律有濃厚的保護道德倫理觀念的色彩，再加上中國人的傳統(tǒng)家庭道德倫理觀念非常強大，性觀念仍然比較保守。“盡管取消聚眾淫亂罪在學術(shù)界已基本達成一致，但在實踐中我們可能還要等一二十年的時間”，黎宏這樣總結(jié)道。
/ g; x* H( ^9 \7 ^& ]1 z- u% e爭論不休的“換妻”
1 o! @0 @$ n7 M: b網(wǎng)友說，有一部叫《換妻》的長篇小說在天涯社區(qū)風靡，“換妻”這個既朦朧又刺激的話題，迅速在網(wǎng)上燃燒起來。這部小說講述了三個中產(chǎn)階級家庭換妻的過程及其后果，作者的用意在于警告那些別有想法的人，換妻換來的不是快樂，而是揮之不去的噩夢。
記者總結(jié)大部分網(wǎng)友、讀者反對此種行為的批駁觀點，引發(fā)人們對此種行為的極端斥責態(tài)度，正是因為“換妻”是對婚姻尊嚴的一種褻瀆。
另一大爭論中，持性自由、性隱私觀點的網(wǎng)友也不在少數(shù)：沒有危害任何人、社會，認為法律侵犯了人的正當人性需求。聚眾淫亂這個東西本身很模糊的概念，我們法律怎么規(guī)定它，法律都沒搞清楚就把人家定罪，覺得這個事情不可取。
不少網(wǎng)友表明觀點，主流社會的否定評價，很多是在強調(diào)性道德。這很好理解，因為馬副教授等人的行為，確實違背了社會主流性道德。我們在評價一個人的性行為、性傾向、性選擇的時候，以道德為標準，是這個社會一直的態(tài)度。但是，我們一定要知道：人類歷史上從來就沒有統(tǒng)一的性道德，所謂的性道德標準只是多數(shù)人性道德標準。
& m4 q* O- _( C# `, P! w0 v但是，用多數(shù)人的標準來要求少數(shù)人，甚至打擊不符合這一標準的少數(shù)人，顯然不可取。性是一件私事，每個人可以有自己的道德標準，這才是人權(quán)的態(tài)度。
何謂“聚眾淫亂罪”？
概念：聚眾淫亂罪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301條規(guī)定的一項罪名，是指公然藐視國家法紀和社會公德，聚集男女多人集體進行淫亂的行為。聚眾進行淫亂活動的，對首要分子或者多次參加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主體要件：本罪在主觀方面表現(xiàn)為直接故意。即明知會發(fā)生危害社會的結(jié)果，并且希望這種結(jié)果發(fā)生。本罪的目的是通過破壞公共秩序的行為來尋求下流無恥的精神刺激，達到某種精神上的滿足。
' t$ c3 b0 R; I$ l' G* r" C7 B本罪與非罪的界限：首先，從犯罪客觀表現(xiàn)方式上加以區(qū)分，本罪在客觀方面最根本的表現(xiàn)是聚眾淫亂行為。其次，從犯罪主體上區(qū)分，本罪的主體僅限于首要分子或多次參加者這兩類人。
5 O" _3 a! }7 R+ q- z本組稿件由記者 時雨 實習記者羅溯陽采寫